前人烟草今人糖,控制人脑的生意有多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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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4年6月,在英国海外航空公司空飞往美国的航班上,一份早餐菜单曝光了时任英国首相丘吉尔的饮食习惯。
在这份菜单中,第一个盘子上的菜包括煮鸡蛋、烤面包、果酱、黄油、咖啡、冰牛奶和冻肉。第二道菜包括葡萄柚、糖罐、一杯鲜榨冰镇橙汁和威士忌苏打,并注明“洗手、雪茄”。
一顿不起眼的英式早餐透露了丘吉尔的饮食爱好:糖、咖啡、威士忌和饭后一支雪茄。
叱咤风云的政客离不开烟酒糖。
上瘾的不仅仅是丘吉尔。“小时候找糖吃,长大后找酒喝”是众生间的常态。烟酒糖带来的持久却短暂的快乐,让无数人为之买单。当饥饿的头脑取代饥饿的肚子时,“上瘾”也就产生了。
烟酒糖作为精神刺激革命中的主要产品,只是针对底层人性。所谓底层人性驱力,就是比基本生存需求多一点,最初级、最原始的不必要需求。
因此,从古至今,这些主要行业的衍生品在市场上是不可动摇的,这不仅直接催生了“上瘾消费品”,而且使其免受商业繁荣和萧条周期的影响。
一个
前人的黄金就是今天的黑铁。
与柴米油盐不同,烟酒茶糖不是生活必需品,但这四样东西共同构成了普通人最简单的幸福。
最常见的“成瘾”之一是糖。
糖的生产和消费过程在“成瘾性商品”的发展中起着重要作用。要想系统地了解“成瘾消费品”,就必须知道糖的发展过程,反之亦然。
成瘾消费品风靡全球,起源于大航海时代。
15世纪,欧洲船只开始成群结队地出现在世界各地的海洋上,他们正在寻找新的贸易路线和合作伙伴,以在欧洲发展新的资本主义。
作为糖的原料,甘蔗起源于新几内亚或印度尼西亚。随着贸易和殖民扩张,甘蔗被移植到世界各地。17世纪期间,世界糖贸易每年增长约5%,糖的重要产区也转移到巴西和东加勒比群岛。
大航海时代既是“成瘾消费品”在全球广泛传播的重要契机,也是其快速传播的加速器。
获得它的更快方法是侵略和扩张。
随着殖民地蔗糖产量的增加,糖的价格开始下降,糖正式被摆上千家万户的餐桌。人们逐渐使用糖来增加咖啡、茶和巧克力的甜度,这直接刺激了需求的迅速增加。18世纪,糖需求的年增长率上升到7%,19世纪,随着甜菜的诞生,糖需求的年增长率上升到10%。
从1700年到1800年的100年间,爱吃甜食的英国人的人均糖消费量从每年2公斤增加到8公斤,并在19世纪90年代达到40公斤。糖已经成为欧洲人眼中的“强大成瘾”。
当代中国对糖的喜爱并不逊于英国。
近年来,中国国内食糖消费量稳步增长,从2000年的768.5万吨增长到2020年的1595万吨。此外,中国是全球第二大食糖进口国,国内食糖缺口长期靠进口弥补。2020年我国食糖进口量为460万吨,占国内消费量的28.8%。
随着制糖工业的升级和制糖技术的不断提高,糖不再稀缺,但人们对幸福的要求更高了,他们应该没有负担地快乐。于是,“无糖”的概念应运而生,在保留甜味的同时更低卡健康。
1985-1995年是日本无糖饮料发展的黄金十年。当时,碳酸饮料在日本的增长几乎为零。另一方面,无糖饮料在2015年之前至少保持了两位数的增长。目前,中国的无糖饮料市场就像日本一样。从2014年到2019年,中国无糖饮料CAGR为40%+。2019年,中国无糖饮料市场规模为98.7亿元。预计未来几年中国无糖饮料将保持两位数增长。
今年4月,袁琪森林的一份道歉声明揭开了“无糖饮料”的神秘面纱,并将“代糖”推向了世界。阿斯巴甜、安赛蜜、三氯蔗糖、赤藓糖醇...这些被称为“甜味剂”的代糖准确地抓住了我们爱吃甜食又怕胖的欲望,成为了所有无糖饮料的公开“秘方”。
本质上,代糖仍然反映了人类对糖的喜爱。在健康和低热量的概念下,我仍然想获得那种能带来快乐的“甜味”。
2
可口可乐的“可乐殖民”孤芳自赏的诗句
说到糖,另一个不得不提的就是“可口可乐”。
一瓶330毫升的可口可乐含有35克糖,也就是说可乐中有11.75%是糖。
二战期间,不含酒精但提神醒脑的可乐成为提升美军士气的最佳饮料,占美国军用物资饮料的95%,二战也直接将可口可乐带到了世界各地。在德国,仅从1933年到1939年,可乐的销量就增长了45倍,从每年10万瓶增加到450万瓶,甚至成为1936年柏林奥运会的赞助商之一。
最早的可口可乐含有酒精、咖啡因和可卡因,一度是“治疗头痛的特效药”。1886年,亚特兰大开始禁止酒精饮料的买卖,于是可乐的创造者彭伯顿去除了酒精,加入蔗糖掩盖苦味,并加入苏打水进行调配,不仅味道极佳,还能治愈头痛,让人精神焕发。
事实也证明了人们对这种饮料的喜爱。1896年,可口可乐的年销量达到56万瓶,相当于一分钟卖出一瓶。
19世纪,可口可乐成为当时世界上最大的蔗糖消费者,每年销售的饮料消耗了4.5万吨蔗糖。为了获得低成本的原料,可口可乐乘着美国建立“蔗糖帝国”的东风。
为了补贴国内甘蔗种植,美国开始对进口糖征收高额关税。到20世纪70年代,50多家糖厂不得不日夜加班,糖的产量迅速增加,价格持续下跌。低价蔗糖使可口可乐成为最大的受益者,并加快了可口可乐的扩张步伐。
1929年华尔街投资泡沫破裂后,随之而来的是股市疲软和失业率上升,但可口可乐没有陷入这场全球经济恐慌。毕竟,只需5美分拧开瓶盖就可以享受片刻的快乐,这不仅使可口可乐成为大萧条时期人们心中罕见的“减压神器”和优秀的“民族企业”,而且使其成为美国“自由精神”的代表。
销量的增加只是让人们意识到他们对可口可乐的依赖,并创造了“可口可乐殖民化”一词。
三
吸引超过11亿人的超级“网瘾”。
如果说糖是以普通调味品的形式出现在人们的生活中,那么它就以一种潜移默化的方式成为了人们生活中的刚需,但相比之下,烟草的“上瘾”来得更为直接。牛肉酱
烟草起源于美国。1492年,哥伦布探险队的成员学会了将烟叶卷成粗条,然后放进嘴里吸食。在尼古丁的刺激下,大脑会释放出大量的多巴胺,从而激活大脑的“奖励系统”,带来明显的快乐和愉悦。至此,烟草首次进入欧洲世界。
1575年,随着西班牙人将烟草运往菲律宾种植,烟草很快成为一种有利可图的作物。1600年左右,福建水手和商人将菲律宾烟草带入中国,不久后,中国掀起了吸食大麻的热潮。
到20世纪90年代中期,全球每年的香烟消费量总计为5.5万亿支,也就是说,无论性别、无论年龄,世界上每个人平均每周都要消费一整包香烟。
当时云南玉溪一家看似普通的卷烟厂,却能实现年利税200多亿元,占云南财政收入的60%,相当于400多个农业县财政收入的总和。稳坐中国烟草行业第一把交椅,成为世界第五大烟草企业。
这就是红塔山的前身,玉溪卷烟厂。
时间,甚至可以追溯到1988年。
今年7月,国家放开了13种名优烟的价格,实行市场调节。在此之前,国内所有的烟草价格都由计划控制。13种烟草中有9种产自云南,玉溪卷烟厂中标4种。随着烟草价格的放开,红塔山的价格在短短一两天内从1.3元涨到了5元。
1997年,红塔山以353亿元的无形资产位居中国品牌榜首。有人曾这样评价玉溪卷烟厂:“这不是卷烟厂,简直就是印钞厂。”
迷人的香烟就像一对无形的推动器,将默默无闻的玉溪卷烟厂推向了中国烟草行业的第一名。
凭借一根小小的香烟,2020年全国烟草行业实现工商税收总额12803亿元,同比增长6.2%。作为世界上最大的烟草国家,多达4亿的烟民为烟草行业提供了巨大的发展。
从最原始的吸烟草,到烟斗和水烟,再到如今的香烟,吸烟的方式一直在变化,但不变的是几百年来人们对“烟瘾”的热爱。
四
与商业兴衰之外的“上瘾”隔离
什么是黄金赛道?
绝不是哗众取宠的昙花一现,也不是新瓶装旧酒的营销策略。真正经得起推敲的永远是底层人性驱动的需求。
而高频、高粘性、反周期的“成瘾性消费品”在每一个点位都踩中了这条黄金赛道。毕竟,一个人的消费习惯一旦形成,就很难改变。
无数事实证明,除了商业繁荣和衰落之外,“上瘾的消费品”永远是孤立的。
正如美国经济危机没有影响可口可乐一样,烟草的地位也难以撼动。红枣的功效与作用及食用方法
经济史学家阿尔弗雷德·赖夫曾发现,从1860年到1990年的40年间,英国的失业率从2%上升到10%,而烟草消费量仅下降了约1%。放眼国际范围,在大萧条期间,英美烟草公司甚至创造了新的销售记录,其利润也比以前更高。
“人们会在年景不好的时候放弃许多必需品,但他们永远不会想到戒掉自己的坏习惯。”
以前是这样,今天更是如此。
五
结局
“商业的本质是制造各种‘瘾’,然后给你解药。”
如今,“成瘾消费品”不再局限于入口饮食。成瘾的机制在于“它能给我们带来持久的快乐”,这已成为我们愿意继续支付的关键,也是成瘾消费品的关键。
短期和不必要的需求只能吸引一时的眼球,但它永远无法成为一种趋势。
那些被证明可持续的品牌总是研究如何满足“人”而不是“眼球和资本”。